就叫阿瞎吧

逆者慎入。

【非本】一个人的三分之一【上】

虽然是打着非本的tag但是非非还没有出场,这篇主要还是讲了我自己都一个梗的描述,本本当时如果并没有被老本杰明收养的情况下会是怎么样的,是本本出生到怎么拥有“本杰明”这个名字的过程,我并没有看过原著小说,而且我记得电视剧里老本杰明好像也没有出场过,所以老本杰明的形象都是我瞎编的,当然剧情也是我瞎编的,别当真就好。

还有就是…季晨演的本本真…t么可爱!


在bb叨叨一句,如果不懂什么是“行房”在这里小声点说,古代有新人结婚拜堂成亲之后坐实夫妻之实的第一个晚上就叫圆洞房,也叫行房,行房楼嘛,嗯…你们心里知道就好了,嘘——莫要出声。


一个人的三分之一【上】


他出生于四马路妓院里,他的母亲是妓院里有名的台柱,但是因为他的出生他的母亲便不再受男人的欢迎,点名他母亲的人变得越来越少。

他的出生也是一次意外,他母亲本来就娇小,再加上老鸨子经常对他母亲的打压,在他母亲怀孕八月的时候只要穿着稍微宽松点的衣服也看不出来。

他母亲没有怀孕的经验也并没有怀孕的特别明显的象征所以妓院里的人就只是认为他母亲只是稍微胖了点并没有太大的心思。

他是在他母亲洗澡时从她母亲的肚子里掉下来的,当时他母亲看着自己胯下满都是血便大声唤来老鸨子,老鸨子一看满是血的地上还有一坨软肉还有婴儿的哭啼声就明白了一切,;老鸨子安顿好了他的母亲便抱着他骂道:“杀千刀的,生女儿不好偏偏生个儿子,有什么用,养大了又不能接客。”

说完就把他扔到一旁任由他哭,随后他被一个好心的刚堕胎还在养身子的妓女抱了起来安抚着他,在她自己的房里喂着奶。

但是也只是喂了三年而已,妓女瞒着老鸨子喂养着他事后事情暴露老鸨子便罚她三十鞭随后让他跪到柴房里思过。

三岁的他看着他的养母把他护在怀里不让他挨鞭子,而他的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亲生母亲抱着手臂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嘴角还有着一抹冷笑,短短三秒他就把一切看在眼里。

在一片漆黑的柴房里他满脸泪水的抱着他的养母,他养母微弱的呼吸在他的耳边变得越来越弱。

三岁的他用他的还未坚硬的手臂敲打着被锁住的大门,手臂都被木门是细小的木碎尖扎的血肉模糊,敲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听到老鸨子拿着鞭子缠绕在手上嘴里咒骂的声音。

一开门的一瞬间他的腹部就狠狠的踹在一脚,他飞出三米远的距离强忍着疼痛抱着老鸨子的脚把她拖到了已经快没有呼吸的养母身边。

一开始老鸨子还以为她在装死,又在她身上补了两脚抬脚准备离开却又被他抱住了叫不让她走,稚嫩沙哑的小嘴里牙未齐的他说着断断续续的不清楚的音节:“麻...麻...”

谁知原本几乎晕厥的妓女缓缓的抬起了眼,眼睛里闪着泪光摸了摸他的头,又擦掉他的泪水,嘴角挂着微笑眼神闪烁着星星点点。

她仔细的抚摸着他的小脸又伸手无力的拉着老鸨子的衣角有气无力的说:“我...的梳妆台...里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我...积攒了十年的...金银珠宝...”

老鸨子耳朵尖一听见十年的金银珠宝就凑了过去仔细听着。

“只求...宝妈...能够让这个孩子...活着。”

此话一出宝妈立刻就跑到她的房间里搜刮起来,不用过一会儿宝妈就喜开眉笑的抱着一个手帕大小的匣子来到她面前犹豫再三便答应了她的要求,但心里想着只要给他一口饭吃其他的就与她无关了。

手里保护着匣子就走出了柴房,门都不关了,她的手依旧抚摸着他的小脸嘴里轻喃到:“小本,你一定要活下去...妈妈会保佑你的...”

他并没有接受多少教育,而他的养母除了他饿了给他留点东西其余的时间就是把他藏起来,牙未齐全的他之所以会喊出那几个字只是张嘴就叫出来了,其实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一种感觉他必须这样叫。

他稚嫩的声音脑子并没有太多的词汇嘴里只能不停的叫着“麻...麻...”

最后她含着泪水略有不甘的闭眼走了任凭他怎么叫她再也不会回应他了,原本抚摸他脸的手也无力的下坠在他的怀里,渐渐地失去了体温。

他抱着她的手感受着体温的流逝,他以为她睡着了,便钻进她的怀里一起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物了,他便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养母了,他拉着宝妈的衣角问“麻...麻?”

但宝妈不愿他多一丝眼神,一脚踢开他的手便领着几个高大的男人直径走了进去。

年纪尚小的他不知道死是什么概念,只知道她最后一刻是睡着了,虽然自己中间有几次被冷醒但他还是抱着她的细腰不肯放手,模糊之间有看到几个人把她抬了出去,但是他睁不开眼睛,闭着眼就陷入了黑暗,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他失落的看着身边干凉的空地有点失魂,想着她应该会回来继续给他吃糖,一脸微笑的摸着他的头发叫着他“小本”,于是他就在柴房住了下来,等着她回来。

每天都有人来给他送饭但送来的都是馊饭,他吃不下去就去厨房偷吃,被好几次逮住了他就不再去厨房偷吃了,就跑到那些已经行完房呼呼大睡的那些行房里偷吃。

听着那些女人高声的呻吟,哭泣着求饶,片体鳞伤的身体,他开始渐渐的麻木。

他躲在角落里看着宝妈鞭打着女人,其中就有他的亲妈,看着亲妈嘴角的血流在漂亮衣服上仿佛在漂亮的衣服上田了几朵好看又妖艳的红花一般,他只是撇了两眼就轻手轻脚的走过宝妈的背后,抱着刚刚偷来的点心回柴房了。

他住的柴房里今天跪的是他的母亲,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漂亮的母亲脸上有好几道血鞭痕,手里吃着晚上偷来的点心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

他的母亲看着五岁的他朝他伸了伸手,他没过去,他母亲的手无力的垂落在地上,嘴角有一丝嘲讽的微笑,他不知道他母亲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只听见她最后轻喃道:“如果没有生下你就好了。”说完便咽下最后一口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就死了。

良久他跑过去摸了摸他母亲的手冰凉冰凉的轻声叹了一口气,心想着他睡觉的地方又被人占了,也心想奇怪这个人睡觉不闭眼,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抱着自己单薄的衣服跳进干草堆里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果然他母亲已经不见了,他也无心管辖,在门口望了望宝妈不在就跑到行房楼里蹑手蹑脚的爬了上去。

十二岁的他在偷吃的时候不小心被当时的台柱抓住了,玩心大起的台柱就拉了几个姐妹一起扒了他的衣服,有嫌弃他有味道就把他清理干净就给他套上了女服,化上妆容,瘦小的他敌不过几个女人的拉扯,最后他还是换了女服,拉着衣角的他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着这些笑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突然‘嘭’的一声宝妈严厉的喝声叫她们有空还不去接客,女人都纷纷散去,他也想趁乱逃走,不料被台柱一下子拉着手往楼下走去,他一瞬间慌了,但是他又不敢甩开台柱的手,因为宝妈就在后面只能半拉半扯的下了楼。

宝妈一眼就看出来低着头的他了,无奈这个台柱太受欢迎,给她圈了不少钱,而她又年轻玩心也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她。

一下到一楼的他被拉着穿过走廊进入大厅就闻到浓烈的酒气,以及胭脂水粉混合的味道,一下子他就想吐,他被拉到一个大财阀面前坐下了,肥硕的大财阀看着这个娇小的人儿低着头看不清脸就自己低下头看了看他的侧脸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只见他洁白光滑的小脸粉粉嫩嫩的,睫毛长长的,明亮的眸子里闪耀着星星,粉嫩的樱桃小嘴嘟嘟的,一下子就被征服了,拿了一个酒杯就往里倒酒,递给他要他喝,他不喝台柱就掐他的腰生疼的。

他还是不愿意喝,台柱就用她娇滴滴的声音轻声道:“你要是不喝我就告诉宝妈你到行房楼偷东西吃。”

他犹豫了一会儿就自己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才一小口酒杯辣得直喘气,呼吸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不停地烧着他直咳嗽。

大财阀就强迫着他掰着他的嘴硬生生往里灌酒,他想推开大财阀却被台柱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放,就快他受不了的时候一个有力的手掌抓起他的手肘一拉他整个人一空就被拉了出去,喉咙里火辣辣的火焰灼烧着他的整个口腔,他赶忙的倒了一壶水灌了整整一壶水才把火辣辣的感觉压下去,他想抬头看看是谁救了他,脑子一晃整个人都站不住脚了一倒,额角磕在了地板上,有点生疼,皱了皱眉头,发现眼前的景物晃得厉害就用力的晃了晃头,发现眼前的事物不聚焦,他想站起来感觉地板好像在晃动一样,就是不让他站起来,他耳边传来嘈杂的叫骂声,然后就被一个比自己高大一倍的男人带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里,耳边的嘈杂声一瞬间就消失了,他被人抱上了床,然后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有些舒服哼唧了一声就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头晕脑胀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酸水一下子就吐在了一个盆子里,就连鼻孔里都有酸水流出来,弄得鼻子里酸疼酸疼的,等他吐完他拿起旁边的一壶水漱了漱口,刚把漱口水吐在盆里盆就被人拿走了,也刚好他也不想吐了,他看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把盆子端走放在门外就把窗户打开透风,又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他没说话,抱紧了被子有点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穿着一身白西装带着帽子的男人,他看了看,男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就算带着帽子有阻挡不住帽子下有些白发遗漏出来,有些短胡子,短胡子里黑的白的都有。

男人见他不说话也不强迫就把桌子上的食物都搬到了床头柜边上,拿起一个空碗盛了一碗鸡汤递给他,他摸了摸空空如也肚子,犹豫着要不要接,那个男人又拿起一个勺子勺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他的嘴边,他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地抿了一口,一瞬间鸡汤的鲜味充满他的口腔,饥饿的肚子抗议着叫嚣着要更多的食物。

男人吹凉了一整碗汤就递给了他,他看着男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还是接过汤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一整锅鸡汤加里面的鸡都被他吃完了。

男人在旁边看着他瘦小的身躯,刚才解救他握上的手腕,他一瞬间感觉像是握着一根干枯的木材一般,干瘦干瘦的,他有点心疼。

花了大价钱包下了他的一天,后来在为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摸到骨骼才知道是个男孩子,他叫宝妈炖上鸡汤等着这个孩子醒过来能喝,看着他这样狼吞虎咽的他的心里的心疼更加的强烈了,他想着自己如果在十几年前就结婚了的话,自己的孩子估计也是这么大了,这样想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再一次轻声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眼看了看男人,对于名字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挺陌生的,在他最后一次听见他的名字的时候还是九年前,他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开口了九年间第一次回答别人的问题嗓子干涸到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么说。

他又喝了一杯茶水看了看男人手里的厚厚的一本书抬眼道:“本。”

男人皱了皱眉头等待着下文,然后就没有了,眼睛里都是疼惜。想着这孩子是有多久没说过话了,又想着就只有一个字的名字。

眼里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和蔼的微笑道:“我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他不知道名字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给他取名字?九年来并没有有哪个人叫过他,他还没有点头就听见男人带着沧桑有力又洪亮的声音打破了他寂静如镜的内心,就像有人用一块石头扔到他内心的湖面一样,泛起了波澜,第一次有人让他一动不动的湖面有了水纹一样的波动。

他说:“本.杰明,你觉得怎么样?”

他咬着下唇尽量的平复自己内心纹路的波动,但奈何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情绪,泪水如同爆发枫洪水一般倾泻不止。

他哭的很大声,仿佛就像是在宣泄着自己九年间不满,又像是得到了某种解脱一般终于在一瞬间笼罩在自己心里的乌云一下子散开他终于看到九年间从不奢求的阳光。

他养母的‘本’是他出生唯一在黑暗的地区所紧握的唯一一根与他养母联系的存在。

而现在的‘本’是他重获光明获得新生,与世界获得联系的一丝光明。请记住他叫

——本.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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